2012年9月30日 星期日

諉過,其實也是一種霸凌

話說王子入學也一段時間,雖說仍是好玩犯了一些錯,有錯當罰無可厚非,但仍有一些非明察即蒙冤的事情發生,若未靜下心來好好地聽孩子說,王子難免遭我一頓錯打。

繼王子附幼求學時我寫了一封信給老師後,在小一開學後的一個月後,我又忍不住的寫了一封信給老師,其實我想說的是:「諉過於人,其實也是一種霸凌」。


 敬愛的XX老師尊鑑:

自庭碩開學的第一天起,身為其父母的我們就一直擔心庭碩就讀附幼時的情況會再度發生:被誤解、被貼標籤。當時我們沒有作好處理,只一味的認定就是庭碩做的不好,至今身為父親的我仍相當自責。

庭碩的個性就是活潑好動,但僅止於「皮」,絕不是「壞」;就讀附幼時,同學都喜歡找庭碩玩,但是發生錯事時,不管是不是庭碩做的,甚至庭碩根本就不在現場,同學都會說是庭碩做的。儘管,庭碩回家仍會向我們抱怨,但身為父母的我們卻僅只是告訴他:「被冤枉的感覺好嗎?你以後要有同理心,千萬不要亂說話冤枉別人!」。當時,我們認為這樣就夠了,也就造成庭碩像之前與老師所談的自我感覺良好(白目),誤以為被諉過並沒有甚麼。但身為父母的我們發現這樣的嚴以律己、寬以待人,錯了!如長久被諉過卻未辯白,將造成庭碩人格養成上的重大疏失,小事上可略過,若是大事呢?即使是小事,次數多了也會變成既實印象,這對庭碩的將來影響不容小歔。

庭碩附幼時期,為父的我,只有一次與其老師「談心」,因為同學受傷了,那認錯就好啦!相信大部分的家長都會認為小朋友難免。錯了!這次遇上的是不明理的家長,且重點是:是某位同學造成他人受傷,非庭碩所為。在大人的世界中這是「傷害罪」,事情可大可小,此事件就算庭碩願意被諉過,但身為父親的我卻不能再如舊的處理,為了讓庭碩有正確的是非觀念,所以我到學校去了。

以我的年紀來看待庭碩的行為,就像看到小學時活潑的同學,永遠有無盡「玩」的點子,但這些點子畢竟不是全部都適宜的,我的教育觀念承襲中國人的古訓:「棒下出孝子」,並堅信「養不教,父之過」,我從不過問小孩學得如何,只問小孩:「今天有乖嗎?」,這個年齡期的小孩,在我的觀念裡就是該「玩」,玩的痛痛快快、玩的無憂無慮!唯一該學的就是「守規矩」。對於不好的「玩」的點子,我一向都是家法伺候。

謹以此信與老師分享我對於庭碩管教的想、做法,對於庭碩的管教,我託付予老師完全的權利,當罰則罰,若有甚者的情事發生,還望老師告知,我定當加重教誨。隨信附上於網路所讀到的一篇文章,與老師共讀分享。最後,至上我最深的感謝之意,感恩老師對庭碩辛勞的教導。

敬請 講安


偏見是種迷思

兩個女人,坐在同一張桌子喝飲料。

其中一個,把雨傘靠在桌邊,另一個在喝完飲料時,順手拿起雨傘就走。

雨傘的主人大聲叫說:「喂 ! 妳拿了我的雨傘。」

前面那個女人一臉尷尬,紅著臉向對方道歉,說是忘了自已沒帶傘,一時誤拿。

這件事,讓她想起需要買把雨傘,順便也買一把給孩子,於是她便去買了兩把。

回家的路上,她正巧又跟那位之前被她誤拿雨傘的女人坐在同一輛公車上。

那女人注視著那兩把雨傘,說:「我看妳今天的成績還不錯嘛!」


人們在判斷別人時常有一種傾向,就是把人概分為「好的」或「不好的」兩部分。

當一個人留給人的印象是「好的」時,人們就會把他的言行舉止用「好的」角度去解釋。
反之,如果一個人被歸於「不好的」的印象時,那麼,一切「不好的」看法都會加在他的身上---這種現象稱之為「月暈效應」。意即當人們看到月亮的同時,周邊的光環也會被注意到。

當一個人的「印象確立」之後,人們就會自動「印象概推」(HaloEffect)將第一印象的認知與對方的言行聯想在一起。

幾乎每一分鐘、每一件事,我們都依憑著過去所得的知識、經驗在作判斷。 

比方,我們常聽說(或認為):「生意人都很狡猾」、「女人都是爛駕駛」、「男人都很不衛生」、「猶太人都很吝嗇」、「美國人都很浪漫」.......等等。 

此後我們心中就會建立一套刻板的印象,並用這個「成見」去解釋或評斷周遭的人事物。 

有一則故事,大意是這樣的:有一位先生初到美國不久,某個早上到公園散步,看到一些白人坐在草坪上聊天、曬太陽,他心想:「美國人生活真是悠閒,有錢又懂得享受生活。」

走了不久,又看到有幾個黑人也悠閒地坐在草坪的另一邊,這位先生不禁想到,「唉!黑人失業的問題還真是嚴重,這些人大概都在領社會救濟金過生活。」
  

哈茲立特有句話:「偏見是無知的孩子。」

說得一點都不錯,「人」「扁」為偏,人一旦有了偏見,就會把「人」看「扁」、看「偏」了。

被狗吠的人,不一定是賊;留長鬍子,也不一定是藝術家。

大多數的人並不了解你,你也不完全了解這些人,既然如此,我們就不該輕易地去論斷他人,當然也不必在意別人的論斷。

因為,每個人都可能扣錯第一顆釦子不是嗎?